這是克里希那穆提說的,多美的一句話。
每個痛苦悲傷挫折的背後都是愛。
今天因為一個家庭事件,和媽媽說佛法,沒想到我竟然有這個機會說,
媽媽也竟然聽得下去。真的每位眾生都具佛性。
我和媽媽簡單說,為什麼有痛苦,就是佛陀說的「無明」,
「無明」就是看不清楚而痛苦,無明也就是苦。
人為什麼會有「苦」,是因為看不清楚真相和真實而陷入痛苦,人由於無明、無知而產生了執著、偏見與固執。
一切痛苦也因為無明,苦也就由此產生了。
童年我因為權威環境,我就偏走反方向。父母要我照規矩走,我偏不喜歡規則。大部分的人因為童年在權威的家庭,在成長環境過程中沒有被滿足的狀態,對外界的信息反應就會變得異常敏感。
這也是為什麼鄕鎮小孩比較質樸,天龍國、都市的小孩比較容易高高在上、自我感覺良好、不可一世的自信。
因為都市小孩小時候在被父母過度要求、責罵之下,學會察言觀色,乖乖照父母話做就沒事,小心謹慎,生怕做不好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,帶來額外的傷。漸漸地變成了沉靜的孩子,找籍口的小孩,覺得自己這狀態會很安全,不斷證明展現自己好,覺得這狀態的自己就會得到愛。
成長過程不斷證明自己好,不斷的加強「自我」,自我的身分認同。但就如我體悟到的事情都是一體兩面,越去強調哪一邊,表示另一邊是缺乏的,外在自我感覺良好,但內在其實是自卑、內向的,仍是失衡狀態。
也因為我童年的權威環境,打罵教育的叛逆。我看多了那些宗教導師、身心靈老師、各個書籍的作者,開始懷疑這些寫得頭頭是道的人,可能沒一個真的領悟了什麼,以前是滿口佛言佛語,現在變成身心靈語言,感覺他們也好像只知道概念似懂非懂地,也或許了解概念,但和實際體悟仍有落差,卻拿這些來炫耀。
這些新時代的身心靈語言、佛言佛語,感覺像是另一種形式的上隱症。他們本身並沒有問題,奇怪的是,人反而拿來變成另一種形式的身分認同面具。
這個身分認同面具很好玩,中毒太深的時候,當人們說著痛苦,像一個拯救者,從別人身上得到自我價值認同,或是相反反而不如世俗一般人的感同身受,和你一起痛苦和悲傷,為了維持修得好的形象反而說著這些話語,或叫你冥想、靜心,而變成種人和人間的距離感,這種狀太我總感覺很奇怪,是不是從另一邊的害怕恐懼地獄,而跑到另一邊的追求天堂。但這兩者都是一體兩面,仍在二元對立,仍解脫不出不是真正自由。
我發現「自我」身分認同的執著是很難消融的,這些宗教上隱、身心靈上癮的人追求的不過由外轉到內在追求。
自我身分認同,太執著於這個「我」,(克里希那穆提)
第一階段,以為外在身分、名牌,被認同、自我價值被認同,追求那個名牌身分,仍執著於自我身分認同。
第二階段,以為外在身體這個我,就是「自我」的身分,在意身體外表、身材外貌,展現自己,無論好或不好的一面,吸引人注目或同情,都是為了堆疊自我身分。
第三階段,以為內在身體的感覺這個我,就是「自我」身分,在意身體的感覺慾望,感覺不舒服、感覺害怕、感覺快樂、感覺到愛,害怕苦追求愛,無止境為了追求好的感覺,排除不好的感覺,仍在追求這個自我身分。
後來我決定依法不依人,我想觀察我的人生經驗、經歷和事件,周遭人的習慣模式,發現有好多種隱藏的宇宙規律存在。
沒想到當我翻閱以前一直看不下去的書,這些書就好像幫我印證,幫我整理我的經驗和體悟,我開始靠閲讀書籍。閲讀雖然只是修行的初階,但他仍極重要的一步。沒有覺知能力,再怎麼觀察都無法體悟。
我的好奇心變成我的熱情,我開始大量閲讀,夢中也常提示著我,有次夢中提到尋龍針,我馬上也買來玩,這些九流十家的道書,甚至老子的道德經,都在訴說這宇宙有某種隱藏的一致性。
尤其克里希那穆提的書引領我好多,他簡化這些甚深的「道」,因為道、愛。是無法用語言解釋的,所以克喜歡用反面去證明甚麼「不是」愛,印證各種幻覺、名相、價值觀、理想、時間感與二元對立。
就如心經的反面印證,層層揭露意識中的真相,如不生不滅。
克想引領人類解脫痛苦,這些苦來自於執著「自我」。而究竟真理已經超越自我中心的活動,深入於空無,所以不能用語言、言傳的。
當所有的無明被解開的時候,這些「法」也要被拋開。佛陀也說他可沒說過任何法,都是菩薩因應眾生跟器而說,「因法執,而無法究竟覺悟。」
當所有的無明被解開的時候,克覺得不需要任何刻意的修煉或鍛鍊,也不需要再建立任何觀點和想法,心自然能安住於解脱的空無寂靜的狀態。這便是克氏所謂的「無為之道」,這也和老子的想法相呼應。
「故常無欲以觀其妙;常有欲以觀其徼。此兩者同出而異名,同謂之玄,玄之又玄,眾妙之門。」
在寂靜無欲的狀態,觀察其中的玄妙;
在世俗有欲的社會,觀察其中的終極真理。
真如大道,無言語,不思議,不可說
觀到最後你會發現,一切都是愛,都是道。
悲傷的終點是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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